珍珠泪转
王汎森的演讲《如果让我重做一次研究生》 这文章转得好,叫大家思考一下研究的目的。我也多次与人探讨过这样的问题。
王汎森,1958年出生,台大历史系学士、硕士,美国普林斯顿大学博士,现任台湾“中央研究院”历史 语言研究所研究员兼所长、院士。主要著作有《章太炎的思想》、《古史辨运动的兴起》、Fu Ssu-nien:A Life in Chinese History and Politics、《中国近代思想与学术的系谱》、《晚明清初思想十论》等。http://i.cn.yahoo.com/zlhjdc/blog/p_788/?n=28500我对这文章有两点印象深刻:
1。“学习是一种「 self-help 」,并且是在老师的引导下学习「 self-help 」,而不能再像大学时代般,都是纯粹用听的,这个阶段的学习要基于对研究问题的好奇和兴趣,要带着一颗热忱的心来探索这个领域。”
在德国到大学后期已经是硕士阶段,是研究阶段。因此我用中国大学生的作风去期待教授,走太多弯路,到写毕业论文时都不知道自己要学什么。而他们的文科学生很知道研究手段,他们的聪明才智,一半用于动手找材料(图书馆和自己问卷调查等),一半用于组织协调这样的社会活动,特别是新闻系 和社会学系的学生。新闻学上有个说法,写新闻7分在跑,三分在想。写是一分都不要的东西。我觉得这可以用于社会学科研究。
2。在德国碰见太多的博学之士,他们在从事很简单的工作。((如))文中也讲到:“那边旧书摊有一位非常博学多文的旧书店老板,我常常赞叹的对他说:「你为什么不要在大学做教授。」他说:「因为那篇博士论文没有写完。」”王博士认为是这老者不知道放手,被知无涯而学有涯害了,这我不能苟同。我们中国人喜欢学习有功利目的,他们未必,就是这“热忱的心”叫他们学习,有时候他们的研究就是喜欢研究的过程,不问成果。当这研究有了阶段成果之后,他们狂热地想方设法把成果推荐给人,用出版也好,用演讲也好,实在没人想知道,就自费出版留着。所以他们那里常常有身后出名的事迹。我们缺乏的正是这种对研究本身的爱,和追求知识如同追求爱人一样的坚持精神。我们太功利,太唯物主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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