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中间有个故事:
哈慈中学原来很有规模的交响乐队里,得力的乐手多数毕业走了,剩下的学生不够凑足一个交响乐队的。哈慈中学的女指挥瓦格纳太太于是想出个联合的办法,叫上她丈夫——西西里中学的乐队指挥瓦格纳先生携乐队来帮忙,俩学校合作,一起排练,分别在2月和6月,在两个学校轮流演出。
大号手本来是瓦格纳先生担任的,这次瓦格纳先生要指挥,没时间吹号。所以命运敲门后不久,大号本来气势汹汹来“宣告”的那个音符没人吹奏,叫钢琴顶着,命运之神的洪亮一下子变成了儒雅。嘿嘿,就这个美中不足。
今天是酷暑退走后的大风大雨天气,本市在露天体育馆举办州的少年田径比赛,若凡同学现在已经是青年,不必参加比赛。但是他们协会让所有变成青年的学生都参加培训,取得当裁判助手的资格,现在逢到这类赛事,他们可以自愿去当裁判助手。吴若凡同学天生是雷锋,不喜欢参赛,但是喜欢当助手,风大雨狂让他斗志更坚,毕业考逼近让他更想逃离书桌。
话说兔妈对若凡的现在与将来漠不关心的不负责态度愈演愈烈。
吴同学今年暑假前,7月1日起,将跟随学校的“古希腊语研究班”和“历史研究班”一起考察希腊两周。
最近有客人来访,都会关心地问起他们要考察的几个地方,然后赞叹说:凡古希腊有故事的地方你们统统走到,这样的考察千载难逢啊。
而兔妈,年青时曾经对古希腊的英雄史诗着迷,前几年也去希腊的两个古迹斑斓的岛屿实地过。可听见那些地名,除了雅典和奥伦匹亚,就没一个知道的。
今天趁吴同学去当助手的当口,准备坐在电脑前,一页一页地,找他们的考察地点。免得被客人一问,瞠目结舌。
对了,再补写一句:小吴同学现在会喝啤酒了。周五是他和伙伴的自行车日,他们骑到凌晨两点回家,期间于0点02分给我发了讯息,说他们还想骑一会儿。我为什么知道那个时间点呢?是因为我第二天早上才看到这条消息。
也是被这里的安全环境宠得太放心了。估计吴同学都奇怪,他这么晚不回来怎么还没接到催促电话。
第二天才担心兮兮地问他们骑到哪里去要骑7个小时?
答曰他们在本市的雁塞湖畔坐了四个多小时,吹牛和吃八字面包。
我心里揣测他们三个大男生肯定也喝了啤酒了。八字面包就是配啤酒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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